经历了从周四晚间开始持续的头痛、无力、咽疼、咳嗽、流涕、眼红、喷嚏等一系列的体力不支、感冒前兆的侵袭后,终于倒在自家床上在昏昏沉沉的境况下睡了一个不算很踏实的觉。中途记得有几次翻来覆去、颠来倒去、横来竖去的折腾 。如今,意识稍微清醒了,于是,我决定写这篇日志。这篇日志是什么时候决定写的已经不重要,但是绝对不是临时起意。
一、关于“理想”
理想嘛,谁都有一、两个。要说理想,那是崇高的东西。我碰不起。
但是,我知道,理想必须要让全世界知道,不然那只是个人的小小梦想。
所以我有N个梦想、0个理想。
二、关于“酒”
酒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。通常遇见它就是晕乎乎的时间的开始。
敲打的文字会在酒精的作用下语无伦次,所以更惶论亲口说出的。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睡着。至少梦话还只是天马行空式的自娱自乐。
忘记是哪位先生说要就着《三国演义》(或者是《水浒》?)喝酒来着的。至少,我喜欢就着营养快线看《哆啦A梦》。
这不是矫情,而是一种态度。
三、关于这年头的“信仰”
很久没有和人讨论信仰了,因为没有可以讨论的对象。这次的对象其实不值得讨论,只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语无伦次了。
这年头的人没有信仰。这是用一种哲学家式的客观、革命者的拯救苍生、道学家的悲天悯人得出的结论。不过首先是自己要有信仰。自己有吗?
酒醉的时候我觉得我是有的,我坚持相对传统的观念,这成为了我的信仰。
不过醒来后我发现是错了,其实我也没有信仰,我的所谓信仰杂乱无章。就好像我有《心经》,我也有《圣经》,结果我还有《南华经》、《可兰经》、《诺查丹马斯语言》……。一切都是杂糅。
没有一个是我的。
或许聪明的你/妳会说我或者太累。嗯,确实,无缘无故扛着什么使命之类的是不是脑子坏了。
确实是坏了。所以回到第二点,酒醉的时候至少梦话还是天马行空的。
四、关于“包子”和“金山”和其它
这里没有“炒饭”,但是有“干丝”,而且还分两种,其一是煮,其一是烫。
小时候的记忆就不谈了。
两年来,当第一次踏上维扬地界的时候就被告知了“包子”。于是这就成为了一个传说,一个包子的传说。
在传说中包子出于两家百年历史的茶楼——富春和冶春。单就名字来说,我很喜欢后者。前者俗气。后者隽永。老饕客告诉我后者的包子味道好。于是便偷偷地立下了一个小小的梦想——包括于第一点中的N个——我要亲口尝一番。只是后来的时节,都是来去匆匆,也就无缘了。
直到今次,终于有幸。结果不坏,仅此而已。
这地方有座山,山上有座庙,庙里有个老和尚……
当年这座山原本是扬子江心的一座孤岛。历经了日月变换、山河改道,最终与江岸结为一体。
山名金山,僧名法海。小说家因时因势敷衍成了故事,于是国朝子民尽人皆知。这金山成了关押蛇妖丈夫的所在,这高僧成了兆民眼中多管闲事的妖僧。
法海洞依然是那模样,只是那尊石头雕的法海外头加了一圈护栏,倒似他被关在了金山一般。
山下有泉,名曰中泠,号为天下第一。但因时间紧迫,所以未得游览。只希望它还是旧时记忆中的模样,一方碧水,无风自波。
五、关于“轻&重”
文人相轻的原因是文人自重。推论:
因为把自己看得太重,以至于看周围的一切都入不得眼了。
自省,自省,切记,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