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垂双虹,蓦然回首

今日,这个城市下了一场绝大的雨。从窗口望出去,一篇白茫茫的雨丝。有些讶然。

傍晚时分,天色却也好转了,只是淋淋落落地下着写小雨,西边天空也早已放晴,夕阳枕着残云金光四射。那时分,定然想到了篡改一句“西边日出东边雨”。蓦然想到了读书那会儿,老师问这句用了什么修辞手法,余不假思索答曰“双关”,以致被师目为偷学。至今于怀耿耿。

却说正自怀旧间,已悄然至“绝巅”。太首远眺,竟然发现了在正前方有一道巨大的虹彩幕天席地的垂下。不禁驻足。信手拍了一张照片。

20090730437

仔细观看,发现在这道虹彩的外缘,尚有一道微不可见的“霓”。念及此,方想起,去年大约这时节,亦是暴雨过后,几乎同时收到了两条彩信,告诉我在这个城市的上空有一对“霓虹”……

或者,每次雨后,总应该挂些个虹彩在天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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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统文化的表现方式,痛乎?

马英九当选中国国民党主席,中共电贺,全文如下:

台北,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马英九先生:
值此先生当选中国国民党主席之际,谨致祝贺。由衷期望贵我两党继续推动两岸关系和平发展,进一步深化政治互信,不断为两岸同胞谋福祉,开创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。
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胡锦涛

同日,马英九电复,如下:

北京
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
胡锦涛先生惠鉴:
今日贺电敬悉,谨致谢忱。
四年来,经过贵我两党的共同努力,当前两岸关系已在“九二共识”的基础上,走上和平发展、稳定共荣的大道,既符合两岸人民的期望,也赢得世界各国的肯定。
今后,仍须双方顺应民意,继续在“正视现实、建立互信、搁置争议、共创双赢”的原则下,不断努力,以巩固海峡和平、重建区域稳定、促进两岸持续发展与繁荣。端此奉复,敬颂
时祺
马英九敬启

两相比较,可明显见到其中一封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遗存。“端此”旧时常作“耑此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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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,那里

  1. 找了一个很适合的理由告诉自己不用去今年的CJ展,末了,有些后悔。去年今时,别样情怀。
  2. 很多景色在来回重复,于是乎,审美变得疲劳。到处是山、是水、是石头。
  3. 那座城市最高的楼不需要仰视,相较于S市的水泥丛林,不曾阴森以至冰冷。
  4. 这样的时节,无法想象,有些时候,不如嘲笑。
  5. 一旦全心投入了一个游戏,会记住很多人,总有人对我说着“不散的筵席”的话,我偏偏不听。
  6. 冷漠到决绝,那就是一种游戏态度。
  7. 这样的态度,决定了心意的荒凉。所以,无所谓,经历过一场,何妨再一场。
  8. 黄海,颜色很混浊,很咸,所以,喝多了,不好。
  9. 水晶,化学式是什么?忘了,还给老师了,废物了。
  10. 自然和人文,我选择人文,自然不再单纯,而人文早已邪恶。
  11. 没曾想,夜雨零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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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远

时间在不知不觉间飘散开来,有些捉摸不定,轻飘飘的,在身边飞舞,想抓住的时候,竟已经远逝。

多年以前,在天朝的北鄙小城漠河有一次日食,电视台第一次转播,说是在2009年的S城,在我的头顶也会有那么一次。于是,我想,我会,期待下一次。

一晃十数年,具体的时间是记不清了,但是我很坚持这样一个预告,莫非象征着永恒?

很奇怪,没有对雨日的抱怨,出乎意料的平静,我确信这就是宿命,不容改变的真实。想逃,没有边境。

黑暗的一刻,恍惚,天空坠下的雨点,没有灵动的气。忽然明白了原始人的惊恐,一个从亮光到黑色的转变。只能用天谴解释。光明代表了正义,黑暗代表了孤独。

无论是300年还是500年,对于我,破碎的是这等待的十数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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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复,以致于不曾忘记,以及自我毁灭的精神或者决心坚定的情怀,大约才是转变,不能相信的是宇宙之爱

多月前,当我对朱朱说我在考虑复更,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仓皇。象征的意义大于行动,这是最初的定义。过后,说过了也就不在意了。象征依然,而行动悄然。

好几个月来,有些转变了心境,竟也能潜心看书了。好像回到了求学时代,有些疯狂,有些散乱。一册册的书被堆叠在目力所及间。惊讶大于了心情。

《秘密》很普通,一个强烈的唯心论者,却掀动了亿万人的赏识。它说,只要想,要求就会达到。好吧!无稽得很。

尼古拉斯·凯奇是一个好莱坞的老英雄,于是难免英雄迟暮。所以在《先知》中,他不再能够拯救地球。只是伊甸园的神话用一种近乎轮回的方式呈现,爱敌不过未来。纵然预知,却也成了宿命,进而轮回。

文字,是灵动的心,也是恶的念,记述是自我的依恋。决绝有时变成了裂谷,弥合是奢望。如果臆想,不啻妄想。

重复的念头,掐灭在萌芽,于是又生出,如野草,焚而不尽,不得已,任其疯长,来年,却杂乱而茂盛了。

情怀艰涩,时而坚定,颇有些起伏,成了故事,慢慢咀嚼,竟是痴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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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臆想

他每天清晨和黄昏都在这个城市逆行,这越发让他觉得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。他想起来正在阅读的某本书的情节,于是他越发肯定的告诉自己:“这个城市在7、80年前就是如此。”很多次,他被人认为是一个来自于古代的人,他心里知道,其实就是在说他迂。
他曾经对一个他倾慕的女子说他喜欢下雨天,不是那种春风小雨,也不是那种秋风苦雨,他说他喜欢夏日里的暴雨,铺天盖地为之色变的那种。末了,他自嘲地笑着,说:“我一直不说,总以为别人认为我是个怪胎。”其实他心里明白:“如今我确是一个怪胎,妳又如何对我?”昨天在这座城市下了一场很大的暴雨,这是他知道的,但是他却没有经历,于是不免有些扼腕了。只是晚上听着电台里播报的新闻,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倾慕的女子来,突然厌厌地讨厌这个收音机。
他从来不说自己是个文人,他讨厌这样一个称谓。可是他是知道自己离不开文字的。所以,他发狠的时候是离开文字。于是也就郁积了。他总喜欢在夜阑的时候吟诵两句“并刀如水”、“霜滑露浓”的,过会儿却又转头来想,老先生怎么不教这个?于是他又越发肯定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。
在他的包里,总有些书,很厚的那种。他相信惟有这样才让他有对这个时代的实在感。他一开始认为自己是喜欢扮猪吃老虎,但最后往往被吃的是他自己,一只苍白无力的纸老虎。他已经过了激愤抗辩的年代,他自以为。可是昨天的中午,竟又与人高谈阔论了起来,末了,他后悔万分。他相信他的语言很贫乏。
每天经过的路在翻修,一半重新铺上了黑色柏油,另一半依旧是惨白的水泥。他看着泾渭分明的两色,自语道:“这分明就是两条路,一条通往孤独,一条通向寂寞。”他总喜欢在惨白上行走,因为莫名地就能想起那张玻璃窗上毫无血色的脸,多少他喜欢自虐,一种心理的自虐。
前些时候,他整理书柜,自底下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本薄薄的笔记簿,只有在第一页上写着一段文字,仿佛还是十一、二年前读书时候学校为了表达对帝国主义愤慨而让他们做的习作。他依稀记得当时他的文字是出彩的,或许他对文字的迷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也未可知。但也可能,他的遗世独立也是这般开始的。
他不喜欢被放弃的感觉,有些冰冷的意味。即使偶尔握着手,也是冷得吓人,他知道这是心冷。有时他自觉得需要有些人说说话,可他知道,一旦对坐着,他必然是缄默的。他带着个面具在生活,像是化了妆,如倭国的能剧,诡异得难以理解。
有些时候,他想弃世,随便找个深山老林幽静禅宗出家修行。最后只得笑笑,像是无奈:“尘缘未了。”老师傅要是见了,必然是当头棒喝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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